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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在诸天万界的人第23章 鹭州峰会

明斯威克的雪下得又急又密把整座城市裹成了个白乎乎的糖球。

我站在酒店套房的落地窗前看着楼下街道上裹紧大衣的行人手里捏着刚签完的文件纸页边缘被指尖捻得起了毛边。

李黎坐在对面的丝绒沙发上正对着镜子涂口红迪奥999的正红色在她唇上绽开像极了我们刚啃下来的那笔生意——艳得扎眼也稳得扎实。

“最硬的骨头总算啃完了。

” 我转过身把文件往茶几上一拍发出沉闷的响声。

“这一炮够响。

” 李黎对着镜子笑了笑放下口红伸手理了理身上的香奈儿套装。

这衣服她前阵子一直压在箱底刚到明斯威克时她天天穿着冲锋衣跑工厂、盯仓库头发随便挽个髻脸上连粉底都懒得涂。

现在不一样了羊绒大衣的下摆扫过地毯时悄无声息手腕上的百达翡丽随着动作闪着细润的光活脱脱一副刚从巴黎时装周走下来的模样。

“明天去军官俱乐部。

” 她拿起手包金属链条碰撞出清脆的声儿。

“瓦西里将军说要介绍几个朋友认识。

” 我挑眉:“军方的路子这就通了?” “不然你以为那批轴承是怎么顺顺利利出关的?” 她白了我一眼眼尾的眼线挑得恰到好处。

“他们缺过冬的罐头和药品我们刚好能弄到。

等价交换而已。

” 这话说得轻描淡写但我知道这里头的门道。

明斯威克的冬天能冻掉耳朵军方仓库里堆着的那些大家伙却派不上用场——战斗机、轰炸机占着地方吃灰小型运输机在停机坪上蒙着帆布还有几艘近海巡逻艇据说发动机都快锈死了。

“罐头药品管够。

” 我摸着下巴琢磨。

“但咱们也不能白跑腿。

那些运输机拆了武器系统换个内饰是不是就成了私人飞机?还有那巡逻艇刷层漆装个酒柜不比那些游艇带劲?” 李黎笑出声:“你这脑子转得够快。

不过别太急毛子的军官精着呢。

” “我还有个更妙的。

” 我压低声音。

“他们后勤部有批防弹轿车据说是给克格勃特制的钢板厚得能挡子弹。

你想想回国后往那些富豪面前一摆阿斯顿马丁算什么?奔驰宾利又怎么样?这可是能保命的玩意儿。

” 窗外的雪越下越大把明斯威克的尖顶教堂盖得只剩个模糊的轮廓。

李黎站起身走到窗边拢了拢大衣:“成明天我跟瓦西里提提。

不过你得准备好筹码他们可不做亏本买卖。

” 我看着她的背影突然觉得这趟明斯威克没白来。

当初闯过来时谁能想到不仅打通了商路还摸到了军方的边? 李黎对着玻璃理了理围巾倒影里的女人眼神锐利又从容哪里还有半分刚来时的疲惫。

“对了”她回头嘴角勾着笑:“军官俱乐部的晚宴要穿晚礼服我的首饰盒还空着呢。

” 我从口袋里摸出个丝绒盒子推到她面前。

里面是枚红宝石戒指是前几天在跳蚤市场淘来的摊主说是什么沙俄时期的老物件。

“先凑合用。

” 我笑。

“等这批生意做完给你弄套钻石的。

” 李黎打开盒子指尖轻轻碰了碰宝石 没说话但眼里的光比戒指还亮。

楼下传来汽车喇叭声是接她去赴宴的车到了。

她拿起手包踩着高跟鞋走到门口时忽然回头:“别忘了明天一早去仓库验货别让那些工人偷工减料。

” 门关上的瞬间我拿起那份刚签的合同狠狠拍了下桌子。

明斯威克的雪还在下但我知道属于我们的春天已经来了。

汽笛声在暮色里扯出悠长的尾音我站在货场边缘看着最后一节车厢被挂上列车钢铁的关节咔嗒咬合时像极了命运扣上的锁。

北方的风卷着沙砾打在脸上我摸出烟盒抖出一支打火机的火苗在风中跳了三下才稳住——这是第三十七车皮货了从义乌的小商品到广州的成衣再过境到莫斯科利润像车皮一样越堆越高。

旁边的宝爷拍我肩膀手带着烟草和皮革味:“小子当初说要整车发王小姐还说你疯了。

” 我笑了笑没接话。

王小姐此刻正站在集装箱旁核对单据高跟鞋踩在碎石地上稳得很她身后的小魏拿着对讲机喊得脸红脖子粗远处伍建设派来的人正和海关的人握手烟雾缭绕里看不清表情。

这盘棋能落子缺了谁都不成。

但最该被记上一功的是李黎。

第一次和毛子谈判的晚上她被灌得走路打晃推开我公寓门时貂皮大衣上全是酒气和劣质香水味。

我扶住她往卧室走她脚下一软头磕在门框上闷哼一声却没醒。

我蹲下来给她脱靴子羊绒袜湿透了大概是在雪地里踩过。

热毛巾擦过她脸颊时她睫毛颤了颤嘟囔着一句俄语尾音软得像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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