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命时空从废柴到至尊第166章 调查受阻陷入困境
掌心贴着玉佩血线顺着指缝滑下在案角那枚空白玉简上晕开一道暗红。
烛火微晃映得玉面泛出一层薄光像被雾气裹住的冰面。
我盯着那道痕迹没有抬手去擦。
方才在执事堂的一幕幕仍在脑中盘旋——竹简上的赤莲纹、主审长老手中那份副阁主亲笔陈情、还有那句“逆灵诀”。
这些本不该出现的词却精准地指向了我不能言说的底牌。
玉佩又震了一下比先前更沉裂纹深处传来一阵钝痛仿佛有细针在经脉里来回穿刺。
我缓缓收力没再试图激活因果回溯。
识海中的血色题字依旧悬着:【锁定挑衅者灵力特征任务进度+80%】。
可系统反应迟滞每一次调动都像是拖着铁链行走。
我闭眼片刻再睁时已冷静下来。
既然外力难借那就从内查起。
指尖凝起一缕灵力将那枚染血的玉简翻转过来。
昨夜用秘法封存的灵气波动正在缓慢苏醒。
我把玉简置于烛火上方以低火温烘。
血迹遇热泛青几道极淡的符纹浮现出来如蛛丝般交错延展。
我逐条辨认。
其中一道气息熟悉至极——是守关长老。
他在试炼最后一关倒地昏迷我以为他未及察觉。
可这道气息里除了他本身的寒属性功法残留竟还混着一丝药香。
极淡却分明是丹香阁独有的“九转续命散”余韵。
那种药只有高层执事或受重伤的长老才能动用。
这意味着什么? 要么是他伤势未愈便被人强行唤醒;要么……他根本没昏死只是装作失神实则记下了我复制术法的全过程。
我指尖轻点玉简边缘将那段气息单独剥离出来反复比对。
越看越确信——这不是巧合。
守关长老不仅上报了异常而且是在丹香阁介入的情况下上报的。
否则一名普通长老怎会接触如此级别的丹药? 真正的问题来了:宗门稽查本应由执事司主导为何如今案件已被“宗正院直管”?为何对接的执事一夜之间全被调离?为何连南宫璃想以圣女身份过问都会收到长老会的明令阻拦? 这不是调查是封锁。
我放下玉简介起身走到门边。
推开一条缝院外静得出奇。
半个时辰前我还听见巡逻弟子的脚步声规律地经过墙外每刻钟一轮。
可自打我在屋内低声提了一句“要见守关长老”他们的频率就变了——现在每隔不到十息便有人掠过脚步刻意放轻却仍留下灵力波动的尾痕。
我在原地站了片刻退回屋内吹灭烛火。
黑暗中我盘膝坐下呼吸放缓灵力在经脉中缓缓游走模拟出停滞状态。
这是病弱体质常有的灵力淤塞现象极易被误判为无力反抗。
若真有人监视此刻定会放松警惕。
果然约莫半炷香后窗外檐角处一道极细的银丝在月光下微微颤动。
它几乎透明若非我曾见过锻器阁用来探测阵法波动的“天蛛线”绝难发现。
那是监察类法宝能捕捉声音、灵力起伏甚至情绪波动。
他们不只是防我说话是要听我每一个念头。
我垂眸不动任寒意从地面渗入衣袍。
体内灵力悄然绕行小周天避开主脉转入侧络。
这是苏墨教我的“隐息法”虽不能完全屏蔽感知但足以让监视者误判我的状态。
等了一会儿我才缓缓睁开眼。
案上玉简还在血痕已干。
我提笔蘸墨在一张普通符纸上写下三字:“等风来”。
不是希望是策略。
风不来我就藏在暗处等他们先动。
可我心里清楚不能再等太久。
玉佩再度震动这次持续更久裂纹深处渗出的不再是血线而是一缕极淡的雾气。
那雾气刚冒出来就被南宫璃赠予我的寒髓布帛吸了进去。
这块布帛能隔绝精神探查与气息外泄是我目前唯一能护住系统存在的屏障。
我把玉佩裹紧压进怀中贴身存放。
识海中警告浮现:【时空涟漪增强锚点稳定性下降】。
有人在追踪我过去使用时光锚点的痕迹。
这意味着若我再次开启锚点重现画面极可能暴露系统的存在。
而一旦系统被察觉不只是我会被当成魔道异端清除所有依靠它完成的逆袭都将被视为邪法所赐连带牵连南宫璃、剑无尘等人。
我不能动。
可不动就会被一步步逼入死角。
我靠在墙边手指无意识摩挲着袖口一道旧裂痕——那是擂台战时被赵坤枪劲撕开的。
当时我以为对手只是个跳梁小丑如今才明白他不过是被推出来的盾牌。
真正握刀的人一直藏在幕后。
他们怕的不是我作弊。
是怕别人知道这世上真有“摹刻”之术。
而这术法的存在意味着某些被奉为经典的功法并非不可超越;某些被视为天骄的天才也不过是重复前人之路。
若这种能力传开整个宗门体系都会动摇。
所以必须把我打成窃术者把我的能力归为邪法再彻底抹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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