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大辫子生涯第122章 办完了奶奶的丧事
奶奶的出殡下葬终于画上了句号整个过程庄严肃穆让人心情沉重。
至此这场丧葬大事算是基本完成了。
然而此时的坟头看起来有些粗糙这是因为按照传统习俗我们需要等待三天之后再来进行“圆坟”。
所谓“圆坟”就是对坟头儿进行修整使其更加规整、美观。
在这三天里我们会准备好必要的工具和材料等待合适的时机前往墓地。
到了“圆坟”的那一天直系亲属们会再次齐聚一堂怀着对奶奶的深深思念小心翼翼地将坟头儿修整得更加完美。
而对于其他亲友来说他们的参与在此时已经结束。
三天后的“圆坟”仪式主要是由直系亲属来完成这也是丧葬礼仪的最后一个环节。
当“圆坟”结束后这场漫长而又庄重的丧葬仪式才算真正落下帷幕。
奶奶也将在这片土地上安息而我们则会将对她的思念永远铭记在心。
全家人怀着沉重的心情缓缓地从坟地往家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男人们默默地摘下了头上的孝帽子女人们也轻轻地取下了孝箍子。
这些象征着悲痛与哀思的服饰此刻被放在一旁仿佛意味着与逝者的最后告别。
接着人们将手中的纸钱小心翼翼地挂在坟头旁边的灌木上。
那一张张轻薄的纸张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是逝者在另一个世界的回应。
做完这些大家转身继续踏上回家的路。
这一举动代表着老人已经入土为安而孙男弟女们也尽到了自己的孝道。
丧事至此算是圆满结束生活也将逐渐恢复正常。
按照古老的习俗从坟地回来的路上人们是不能再哭泣的。
这不仅是对逝者的尊重也是一种让生者放下悲痛、重新面对生活的方式。
此时大家都感到身心俱疲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哭泣。
爸爸妈妈认为自从奶奶生病以来全家人都不遗余力地为奶奶治疗但最终还是未能治愈。
尤其是在奶奶病情加重之后他们更是不辞辛劳地伺候着奶奶让她能在炕上吃喝拉撒长达数月之久。
可以说他们已经尽到了自己的责任对奶奶也算是仁至义尽了因此内心并没有太多的愧疚感自然也就不会感到特别悲痛。
而两个姐姐早已出嫁或许是因为与奶奶的相处时间变少感情也随之变得有些淡薄。
所以当奶奶去世时她们并没有像爸爸妈妈那样伤心欲绝甚至在葬礼上都没有哭泣。
至于其他的亲戚由于关系较为疏远他们在辞灵时只是象征性地哭了两声之后便再无一人落泪。
唯一例外的就是我我总觉得自己对不起奶奶从进了家门之后眼泪几乎就没有干过在回村的路上一边走还在一边抽泣着。
冬华姐虽说也是奶奶的孙女但那仅是本家而已关系比较疏远一点儿她只有在昨天晚上辞灵我给奶奶唱戏的时候掉了几滴眼泪而已。
她没有像我这样穿全身的白色的大孝而是只在右臂上戴了一个黑布孝箍儿而已因为人家是城里人又是干部啊。
再说她也不是直系血亲不穿重孝也是无可非议的。
水华姐她们也都是只戴了一个黑布孝箍而我的那几个姐夫只在腰里系了一条白布褡布而已只有我们几个直系亲属穿的是重孝。
这也算是“新老结合”了。
这也不错起码是省下了不少做孝服的白布。
就在回来的路上“姑老爷”们纷纷将身上的白布褡布解开仿佛这些孝服只是一种短暂的装饰现在已经完成了它们的使命。
眨眼间他们身上再没有一丝一毫戴孝的痕迹仿佛与逝者的联系也在这一刻被切断。
按照传统的规矩谁佩戴了孝布那块白布就归谁所有。
这不仅仅是一种物质上的归属更像是一种对逝者的纪念和尊重。
然而对于我们这些直系亲属来说情况却有所不同。
我们需要穿着大孝回到家中只有在完成一系列的仪式后才能够脱下这身沉重的孝服。
这不仅仅是一种形式更是对逝者的一种深切悼念和敬意的表达。
而脚上的白鞋则有着特殊的规定。
它们需要穿满整整一百天这一百天里白鞋成为了我们与逝者之间的一种纽带时刻提醒着我们对逝者的思念和缅怀。
然而时间终究会过去三个月后那双原本崭新的白鞋也会因为长时间的穿着而磨损不堪。
到了那时我们可以将它们脱下轻轻地一扔让它们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被遗忘。
帮忙的人们肩上扛着铁锹脚步匆匆地与吹鼓手们一同先行离去。
我们这些孝子们则缓缓地跟在后面步伐显得有些沉重。
一路上大家都显得颇为疲惫不时地交谈着似乎想要借此舒缓一下内心的压力。
然而与其他人不同的是我走得异常缓慢仿佛背负着整个世界的重量。
我的头始终低垂着双眼凝视着地面一言不发。
我并非没有听到周围人的话语只是我的心思完全不在这上面。
我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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