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铁欢愉与存护的相容性报告Mein Herr meine Geliebte
『我绝不会忘记你这是我绝对不会遵从的事情…』——砂金 “你想过买下一个奴隶需要多少信用点吗?三千?六千?不或许只需一张通往边陲星球的船票和一把见血的尖刀。
” 我在黑暗中计算着时间从茨冈尼亚到泛星系奴隶市场大约用了半个月。
然后便是无休止的黑暗、狭窄的铁笼以及前任“住客”干涸发黑的血迹。
我知道即便我能逃离这个牢笼等待我的也未必是阳光与甘泉更可能是一颗精准的子弹。
我和许多“同类”被关在一起。
有人哭泣有人怒吼也有人麻木地接受了命运。
恐惧、无助与悲伤像潮水般淹没了我我学着记忆中父母的样子向神明祈祷: “三重眼的地母神啊求您垂怜……” 青壮年和女人陆续被当作劳力买走剩下的只有和我一样的孩子。
从商人零星的交谈中我早已知道埃维金人的下场却仍奢望着能有那么一两个同胞能从「剥皮刀」下侥幸逃生。
他们说我生了一副好皮囊所以要磨去我的“爪牙”让我学会「忠诚」。
断水绝粮刀割鞭抽他们用尽手段想要我屈服。
「骗子小偷交际花」 他们这样称呼我。
可我的族人分明那样诚实和善为何要遭受如此的污名? ——只因为我是埃维金人只因为我有一双他们口中“漂亮”的眼睛。
我被单独“调教”了不知多久久到几乎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但最终输的是他们。
埃维金人从不畏惧苦难。
茨冈尼亚没有水雨是我们唯一的恩赐。
我们流浪在母神干涸的躯壳上风沙如刃磨砺着我们的筋骨与意志——苦难是母神的试炼此刻亦然。
直到那一天直到那个人…出现在我的世界。
——是他拯救我的身体我的灵魂我的一切。
——我是因他而生。
烈日之下每一粒沙都仿佛在燃烧。
泛星系奴隶市场的这个角落空气因高温而扭曲。
大多数行人都步履匆匆躲避着能将人烤焦的毒辣日头。
唯有树荫下奴隶商马库林还能与偶尔驻足的来客谈笑风生仿佛周遭的酷热与他无关。
而与这片阴凉仅几步之遥那个有着金色头发和灿烂眼眸的孩子正被铐在滚烫的铁笼上。
他被迫跪着双手被沉重的镣铐高高吊起拴在笼栏上只有脚尖能勉强支地承受着身体大部分重量。
粗糙的铁条深深硌进他纤细的手腕和脚踝磨破了皮肉留下暗红的血痕但他紧咬着下唇硬是一声不吭只有那双金色的眼瞳里燃烧着与年龄不符的隐忍和倔强。
他的“商品”价值在于那张过于精致的脸但这张脸也引来了诸多顾虑。
不少买家在得知他是“养不熟”的埃维金人后都摇着头走开了。
一种族的血脉竟成了判定个体忠诚的标签荒谬却又现实。
直到那把精致的阳伞停下阴影笼罩了他。
“新货?马库林。
”撑伞的男子声音平稳听不出情绪。
他戴着墨镜目光隔着镜片审视着笼中那张沾染污秽却难掩姿容的脸。
“哎呦!菲缇斯温先生!”马库林立刻堆起热情的笑容从阴凉里站起身“这日头太毒快请坐请坐!” 被称为菲缇斯温的男人微微颔首目光扫过孩子身上新旧交错的伤痕语气淡漠:“伤得不轻。
看来费了不少心思。
” “可不是嘛!一个倔骨头!”马库林抹了把额头的汗凑近些压低声音“桑德老爷又要添人了?” “老爷偏爱漂亮的。
”菲缇斯温优雅落座接过对方奉上的茶水指尖甚至没有碰到马库林的手。
“那您看这孩子的品相……”马库林语气谄媚。
“是不错。
”菲缇斯温轻轻吹开茶沫“但您也知道桑德老爷喜欢‘有趣’的。
连您都撕不下的硬骨头……”他话语未尽留下意味深长的空白。
马库林脸上闪过急切伸出手指比了个数字:“六十塔安巴!菲缇斯温先生这已是看在老主顾份上的友情价了!贵府难道还差料理一个奴隶的钱?” “您说的是”菲缇斯温放下茶杯发出清脆的磕碰声“但我们差的是时间。
老爷日理万机岂有心思专门‘关照’一个奴隶?我身为执事自然要替他分忧解难。
”他修长的指节在木质桌面上不轻不重地叩了四下目光透过墨镜似乎能看穿人心“您是聪明人。
” 马库林脸上肌肉抽动挣扎片刻猛地一咬牙:“好!四十就四十!就当交个朋友!” “爽快。
”菲缇斯温唇角勾起极淡的弧度“您的通情达理真让我望尘莫及。
”他随即示意身后的随从:“这里人多眼杂移步吧。
” 沉重的铁笼被拖进相对阴凉的地下室。
笼门打开的瞬间孩子本能地往后缩了缩。
菲缇斯温走上前摘下手套露出白皙修长的手指。
他蹲下身毫不在意地上的污秽伸手握住了孩子颈上冰冷的铁链微微用力迫使他抬起头直面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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