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言灵我靠说话咒翻对家第70章 民众的怨气咒缚直指违建的根源
### 那一句“省得忘了”像一颗生锈的钉子敲进了苏晨的心里。
店老板说完便翻了个身将后背留给了苏晨不再言语。
半导体收音机里咿咿呀呀的戏文成了这间昏暗小铺里唯一的声响唱着不知是哪个朝代的悲欢离合。
苏晨没有再打扰他拧开瓶盖喝了一口水转身走出了店铺。
阳光重新落在他身上驱散了那一丝阴冷但他身后那家小店连同那个停留在五年前的日历都像一个沉默的墓碑矗立在这片被遗忘的角落。
他按照先前那位老太太的指引顺着泥泞的巷道往里走。
越往里生活的气息就越浓重也越压抑。
家家户户门口都堆着杂物狭窄的过道被挤占得只剩下一线天。
空气中食物的香气、劣质洗衣粉的味道和公共厕所的臭气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五味杂陈的、独属于此处的“人间烟火”。
很快他看到了那间门口放着一盆仙人掌的棚屋。
棚屋比周围的邻居要显得整洁一些门前扫出了一块干净的空地。
那盆仙人掌长得并不好有些发黄刺也软塌塌的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但花盆本身却擦拭得很干净。
苏晨整理了一下衣领上前轻轻敲了敲那扇用木板拼成的门。
“笃笃笃。
” 屋里传来一阵脚步声门被拉开一道缝。
一张布满皱纹但眼神依旧锐利的脸出现在门后。
那是一个六十多岁的妇人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虽然花白却不见凌乱。
她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布褂身上有股淡淡的皂角味眼神里的审视和戒备像两道探照灯直直地打在苏晨身上。
“你找谁?”声音清亮带着知识分子特有的腔调但语调却很冷。
苏晨能看到她头顶的气运与周围那些纯粹的黑色“怨气”不同。
她的气运主体是深灰色代表着长期的压抑和不如意但在这片深灰之中却有一缕微弱但坚韧的白色光芒在顽强地闪烁着。
那是“尊严”与“不屈”的气息。
“您好请问您是王秀兰老师吗?”苏晨微微躬身姿态放得很低脸上是恰到好处的学生式的腼腆与尊敬。
听到“老师”这个称呼王秀兰眼中的警惕稍稍松动了一丝但依旧没有开门的意思。
“我是。
你是……?” “我叫苏晨。
是……我奶奶的一个远房亲戚我奶奶说她有个老姐妹叫王秀兰以前是东城小学的老师就住在这附近让我过来看看您。
”苏晨半真半假地编了个由头。
他确实有个远房亲戚在东城小学工作过只是不姓王。
王秀兰的眉头皱了起来她上下打量着苏晨似乎在记忆里搜索着什么。
“你奶奶叫什么?” “叫李慧芳。
”苏晨报出了那个亲戚的名字。
王秀兰思索了片刻摇了摇头:“没印象。
我教过的学生多认识的同事也多可能时间太久记不清了。
” 她的语气虽然平淡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
说着她就准备关门。
“王老师”苏晨赶忙开口指了指门口那盆仙人掌“您这盆花是不是浇水太勤了?我看这土都板结了根可能有点烂了。
” 正准备关门的手停住了。
王秀兰的目光落在那盆仙人掌上眼神复杂。
那是她唯一的“精神寄托”是这片灰败之地里唯一的绿色可她怎么也养不好。
“你懂这个?” “我大学的时候在宿舍里养过几盆。
”苏晨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显得人畜无害“这种沙漠植物就得懒着养。
把它放在通风的地方少浇水越不理它它自己活得越精神。
人要是太上心它反而受不了。
” 这番话一语双关。
王秀兰沉默了。
她看着苏晨又看了看那盆仙人掌。
眼前的年轻人穿着干净说话温和身上没有那种她见惯了的、来自公家单位的油滑与傲慢。
他谈论的是花是生活而不是那些让她耳朵起茧的“政策”和“谅解”。
她拉开了门侧过身:“进来坐吧。
屋里乱别嫌弃。
” “谢谢王老师。
”苏晨心中一松知道自己找对了突破口。
屋子不大但收拾得井井有条。
一张旧书桌一张床一个小煤炉所有的东西都摆放得整整齐齐。
墙上贴着几张泛黄的奖状都是“优秀教师”、“先进工作者”之类的荣誉。
这些褪色的荣光与眼下逼仄的环境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喝水吧。
”王秀兰给苏晨倒了杯白开水用的是一个印着“东城小学留念”的搪瓷缸。
“谢谢。
”苏晨双手接过。
两人一时无话。
王秀兰似乎在观察他而苏晨则安静地坐着像一个真正来拜访长辈的晚辈。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个粗大的嗓门:“秀兰姐在家没?刚才听人说有生人来找你了?” 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汉子探头探脑地走了进来他身后还跟着三三两两的邻居都用一种好奇又警惕的目光看着苏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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