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柯南世界佛系养豹的我第389章 炸毁神厕9
熊熊烈火如同复仇的巨兽瞬间吞噬了这座罪恶的温床火舌窜起数十米高将夜空映照得一片血红。
沈渊几人虽然提前一步冲出了侧门但仍被爆炸的气浪掀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耳边嗡嗡作响。
“咳咳……”沈渊撑起身子回头望着那片彻底被火海吞没、不断发出爆燃声的废墟眼中闪过一丝释然。
这个毒害了无数人心灵的地方终于以这种最彻底的方式迎来了它的终结。
“走!不能停!”琴酒率先起身他的黑色风衣下摆已被火星燎出几个破洞。
几人迅速爬起来按照沈渊之前研究过的地图印象向着园区内其他散布的、各种为侵略者张目的“纪念碑”、“奉献塔”、“颂德碑” 等设施的方向跑去。
果然身后的黑衣人如同疯狗般紧追不舍火力丝毫没有减弱。
他们似乎已经完全杀红了眼或者说被某种无形的力量驱使着不顾一切地要消灭眼前的目标。
于是在这片原本肃穆的园区内出现了一场荒诞而极具象征意义的追逐与破坏: 当沈渊他们跑过一座为某个臭名昭着的甲级战犯设立的“颂德碑” 时追兵射来的密集子弹瞬间将石碑打得千疮百孔上面的铭文变得模糊不清。
当他们借助一座纪念所谓“满蒙开拓团”的雕塑作为掩体时一枚飞来的枪榴弹直接在雕塑基座旁爆炸将那座描绘殖民者“伟岸形象”的铜像炸得扭曲变形手臂断裂头颅滚落。
当他们穿过一片为在侵略战争中丧生的军犬、军马设立的“动物慰灵碑” 区域时黑衣人手中的霰弹枪和冲锋枪猛烈开火将那些石碑打得石屑纷飞断裂倒塌。
沈渊一点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动物或许是无辜的但是与罪犯为伍就是罪大恶极更讽刺的是这些动物的“灵”被郑重祭奠而被侵略国无数罹难民众的冤魂却被刻意忽视。
安室透跟在队伍中看着眼前这“巧合”到令人发指的一幕幕——沈渊他们总是“恰到好处”地选择这些特定意义的纪念碑、雕塑作为临时掩体或路径而身后那些疯狂的黑衣人则“尽职尽责”地用强大的火力将这些象征物一一摧毁。
如果他再看不出沈渊几人是故意引导利用这些疯子的手来达成某种“清洗”的目的那他安室透就真是智商有问题了。
他的内心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理智上他清楚这些象征物所代表的历史是何等的黑暗与错误它们的毁灭从某种角度而言甚至是某种“天理昭彰”。
但情感上看着沈渊如此冷静甚至带着一丝快意地引导着这场毁灭而自己身为日本人却只能沉默地跟随、目睹甚至某种程度上成了“帮凶”一种难以言喻的苦涩和无力感几乎要将他淹没。
他能说什么?能做什么?站出来阻止沈渊?凭什么?以什么立场?难道要保护这些象征着侵略和罪恶的东西吗? 点破沈渊的意图?那只会让双方陷入更尴尬、更对立的境地。
于是安室透只能选择沉默。
他将所有的震惊、了然、矛盾和痛苦都死死压在心底脸上努力维持着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仿佛真的只是一个在枪林弹雨中努力求生、无暇他顾的逃亡者。
他紧握着枪跟在队伍后面不敢去细看沈渊的眼神也不敢去深思这背后更深的含义。
他只能像鸵鸟一样暂时将头埋进沙子里假装自己什么也没看懂。
就在东京都心陷入前所未有的混乱与火光之际琴酒的爱驾保时捷356A正行驶在远离都市喧嚣的山路上。
驾驶座上的是伏特加他戴着墨镜表情一如既往地严肃但仔细看眉宇间似乎比平时多了几分紧绷。
副驾驶上坐着一位身形高挑挺拔的男子他穿着一身合体的黑色西装黑色的短发利落整齐一双灰色的眼眸冷静地注视着前方蜿蜒的道路此人正是新任黑麦。
他们的目的地是位于本州岛中部岐阜县境内的奥飞驒温泉乡附近的一处山间别墅。
从东京开车过去单程就需要超过六小时加上任务时间和返程来回确实需要一天多的时间。
任务是取回一份藏在那栋别墅密室中的、关于某位与组织有牵连的政要的隐秘账本原本是朗姆让琴酒和波本的去的。
用意不言自明——用波本这根“钉子”牵制琴酒让他无法妄动。
然而琴酒不仅“妄动”了还直接把波本也拖下了水。
黑麦此时就是来完成任务给两人打掩护的。
琴酒的要求也很明确那就是此行要保密谁也不能说尤其是朗姆那边的人。
在黑麦的认知里他这条命某种意义上就是琴酒“给”的“不杀之恩”比任何空洞的拉拢都更有分量他几乎是理所当然地将自己划归到了琴酒的麾下更何况他本就是行动组的人琴酒是他的直属上司是掌控着他生杀予夺大权。
紧跟强者的步伐是黑暗世界的生存法则。
对于这次明显带有“隐瞒”和“伪造行踪”的指令时他将其解读为组织高层具体来说就是琴酒与那位二把手朗姆之间的权力博弈。
他需要做的就是选边站然后执行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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