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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逆天邪神凤逆九霄第176章 锁魂链

观星久了叶法善的目光渐渐从漫天星辰落向头顶那轮日月。

白日里太阳像团燃烧的金丸从东方的山峦后滚出来又沉入西方的云层里;夜晚月亮则像枚被时光磨亮的玉璧时圆时缺在星河里缓缓游走。

这些自幼见到的景象此刻在他眼里忽然变了模样仿佛蒙在表层的薄纱被揭开露出底下盘根错节的奥秘。

他在库房角落翻出个蒙尘的日晷时蛛网正顺着晷盘的刻度织得细密。

这日晷是黄铜铸的晷盘边缘刻着十二时辰的篆字子丑寅卯清晰可辨中央的晷针锈迹斑斑却依旧笔直如剑。

叶法善用软布蘸着艾草水擦了整整半日铜锈簌簌落在青砖地上露出底下温润的金属光泽像剥去了一层苍老的皮。

将日晷安在观星台中央时晨光正好漫过东边的山尖。

他蹲在晷盘旁看着晷针的影子被太阳越拉越长指向“卯时”的刻度忽然想起穿越前学过的地理知识——地球自转产生昼夜公转形成四季。

那时只当是课本上的文字此刻看着影子在铜盘上缓缓爬行才真切感受到这“运行”二字的分量。

“原来太阳的轨迹是这样的。

”他拿出纸笔在晨光里写下第一行记录:“卯时三刻晷影指卯长三尺七寸。

”指尖划过冰凉的铜盘能摸到刻度边缘的凹槽那是无数个日夜被影子磨出的痕迹。

白日里的观星台褪去了夜晚的静谧被阳光晒得滚烫。

叶法善却不嫌热守着日晷寸步不离。

清晨的影子最长像条拖在地上的黑绸带固执地指向西方;正午时分影子忽然缩成个圆点死死钉在晷盘中央的“午”字上仿佛被太阳钉住的墨点;到了傍晚影子又慢悠悠舒展开来转头指向东方与清晨时的方向遥遥相对。

连着几日记录他发现同一时辰的晷影长度竟在悄悄变化。

夏至那天正午的影子短得几乎看不见晷针的投影像颗米粒;秋分时节影子长了五尺在晷盘上占去大半位置;等到冬至那影子竟拖出一丈三尺长越过晷盘边缘落在台边的青苔上像道被拉长的惊叹。

“日行南北道……”叶法善翻出《周髀算经》指尖点在“夏至日在东井冬至日在牵牛”的字句上忽然笑了。

穿越前背过的“南北回归线”原来早在千年前就被古人用一根晷针丈量得明明白白。

他找来根八尺长的青竹竿削得笔直立在日晷旁当圭表旁边铺块刻着寸厘的木板每日正午准时蹲下身量影子:“夏至影长一尺五寸;小暑一尺七寸;立秋二尺五寸……”数字在纸页上排成长队像串跟着太阳移动的脚印。

对月亮的观察更像一场与银辉的私语。

初一时天空像被谁用指甲划了道细痕新月细得能透光藏在暮色里不细看几乎找不见。

叶法善总在这时想起穿越前见过的峨眉月照片只是此刻仰头望着才觉那“蛾眉”二字何等贴切——月轮边缘泛着淡淡的光晕像少女眉梢未干的胭脂。

初三初四的月亮稍显丰润镰刀似的弯弧里能隐约看到暗灰色的斑纹像泼在银箔上的墨。

叶法善趴在观星台边缘借着竹灯的光描摹月形笔尖在纸上划出浅浅的弧线忽然发现那弧线与手中桃木剑的弧度隐隐相合。

他试着按月形摆出剑势手腕转动间竟比平日多了几分流转的灵动。

初七初八的上弦月最是精神半边银盘悬在天上明暗交界线像被刀削过一般整齐。

这时节的夜晚镇上河边的水总比平日涨些洗衣的妇人说“月亮勾着水呢”。

叶法善提着灯笼去河边看果然见水波比往日更急拍打着石阶“哗啦”作响倒映在水里的月轮被碎成点点银鳞又随波聚成半圆与天上的月亮遥遥相望。

“月为阴水亦为阴故月能引潮。

”他想起《淮南子》里的话低头看灯笼映在水面的光忽然明白——这不是什么玄虚而是天地间无形的牵引就像穿越前学过的万有引力只是古人用“阴阳相吸”四个字道尽了这宇宙的默契。

十五十六的满月最是慷慨银辉像融化的白银泼得满山满谷都是。

观星台的青石板上每一道纹路都被照得清晰叶法善踩在“天枢”星位上时忽然觉出不同——往日里需凝神片刻才能引动的星力此刻竟顺着脚底自动往上涌像被月光推着似的在经脉里顺畅流转。

他试着踏完一整组北斗罡每一步落下石台上的星纹都亮起淡淡的银光比平日亮了三成。

“原来步罡与月相有关。

”他站在月光里看着自己映在地上的影子忽然想起穿越前看过的潮汐发电原理人与自然的节律共振大抵也是如此。

二十二二十三的下弦月藏在凌晨的天空像块被啃过的玉饼另一半隐在暗处。

这时节的星力最是内敛叶法善试过在“摇光”位发力指尖竟透出比往日更锐的气劲劈向院角的枯枝时没见多大动作枯枝已断成两截断面齐整如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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