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级导师开局签下SSS级女帝第229章 你的剧本我撕了
夜风穿堂吹熄了书房檐角的灯笼。
李震站在门边望着西街尽头那辆旧马车缓缓驶入驿馆车轮碾过石板声息渐远。
他回身走进书房脚步比来时更沉。
赵德早已退下案上只留一盏油灯火苗微晃。
他坐下手指落在《豫州户籍册》的封皮上没有翻开。
那册子如今厚了三倍从最初的逃荒户名到如今涵盖三州七十二县每一笔都是活命的账。
指尖刚触到书页一道无声的提示却直接在他意识中响起: “推翻旧朝、建立新制、获得民心——三大历史任务完成度100%。
” “‘命运之网’功能已解锁是否确认激活?” 李震没动。
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乾坤万象匣自绑定以来一步步随家族成长储物、灵脉、机关、推演皆有限度。
唯有这“命运之网”是终极形态——一旦启用将彻底绑定李氏气运不可逆也不可退。
系统提示再次浮现:“激活需消耗全部剩余历史修正值:380点。
确认后无法返还。
” 他闭上眼。
十年了。
从带着一家人躲在荒村破庙靠一袋压缩饼干撑过三天到今日坐拥三州之地百姓称王而不称孤道寡。
他没靠天命也没靠神谕靠的是每一步算准的粮价、每一次压下的火并、每一个深夜批阅到发黑的奏报。
可他也知道真正的难关才刚开始。
收服一个节度使是权术。
安顿百万流民是政事。
但要让这片土地不再循环于暴政—起义—新暴政的死局需要的不是手段是视野。
他睁开眼低声道:“确认。
” 话音落下的瞬间书房内的空气仿佛凝住。
油灯火苗猛地拉长如针般直指屋顶随即熄灭。
黑暗中李震感到一股无形之力自丹田升起沿着脊椎直冲脑海。
他没倒下但身体僵住手指死死扣住桌沿。
无数画面在眼前炸开。
不是幻象也不是梦境而是无数条线——红线、黑线、灰线交织如网从豫州蔓延向整个大雍疆域。
每一条线都连着一个人、一座城、一场雨、一粒粮。
他看见某县县令在深夜烧毁账册看见北境边关的士兵因冻疮溃烂而哭嚎看见京城某座深宅里一个老太监正将药粉倒入茶壶。
信息如洪流冲刷他的神志。
他咬牙试图聚焦却发现越是想看清某一处其他线索就越发狂乱。
头痛欲裂鼻腔一热血从右鼻孔流下滴在户籍册上晕开一小片暗红。
门外脚步声急促。
门被推开李瑶提着药箱进来身后跟着李毅。
她一眼看到父亲的状态立刻上前掀开他的衣袖三针扎入腕间穴位手法利落。
“别强行掌控。
”她的声音很稳“它不是工具是活的东西。
你越想抓它越挣。
” 李震喉咙发紧:“我……不能失控。
” “那就别当它是‘全知’。
”李瑶俯身在他耳边说“它是网你是织网的人。
为民而知不为私欲——你还记得当初立誓时的话吗?” 他一震。
那一夜他在空间初醒时面对无尽资源只许下一个愿:**不为称霸不为长生只为家人有饭吃百姓有活路。
** 记忆如锚将他从信息洪流中拽回。
他深吸一口气不再试图看清所有线而是任它们流动只守着心中那一念——**何为当务之急?** 刹那间纷乱收敛。
命运之网仍在但不再狂暴。
它像一张静止的星图只等他发问。
系统提示浮现:“命运之网已绑定可推演大雍未来十年关键节点。
每次推演消耗50点精神值冷却一日。
当前精神值:380。
” 李震缓缓松开手指桌沿上的木屑簌簌落下。
他抬头看向女儿和义子。
“你们不该来。
” “您一个人扛不住。
”李毅站在门边手按在刀柄上不是防外敌是防他自己——他怕父亲一旦倒下他会血洗京城。
李瑶收起银针:“我已经调了情报网豫州、楚南、江左三地的密报今夜都会汇总。
您若想布局我随时能跟上。
” 李震沉默片刻点头。
他闭眼启动首次推演。
意念刚动精神值骤降50点。
视野再度变化但这次有方向——他锁定“大雍中枢局势”。
画面流转。
三年后洛阳宫变。
雍灵帝暴毙于养心殿脉案写“积劳成疾”但尸检显示肝肾俱黑。
曹瑾持遗诏立幼主封锁宫门东厂缇骑连夜捕杀异己。
各地藩王以“清君侧”为名起兵中原战火重燃。
再往后画面模糊只有一片血雾。
他睁开眼额头冷汗涔涔。
“皇帝三年内会死。
”他开口声音沙哑“不是病是毒。
” 李瑶立刻上前:“哪一年?” “推演显示三年后。
但下毒之人未显形。
” 她迅速在脑中推演:“皇帝年不过三十若真中毒必是慢性。
药性需长期服用而不觉又能最终致命……只有御膳房、太医院、贴身宦官三处可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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