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来临我在养猪场打造避难所第76章 下葬
当郑凡用那柄粪叉狠狠刺穿最后一只在地上徒劳爬行的丧尸头颅时养猪场这片浸透了鲜血的土地才算是暂时清理干净。
直到此刻那撕心裂肺的悲痛才真正有了片刻的空间让活着的人为逝者送行。
方牧父亲强忍悲痛带着方牧、白池、郑凡、李浩然以及主动帮忙的江子轩拿着铁铲和锄头默默走向后山腰。
他们要在那里为大伯挖一个长眠之所。
这是大伯母唯一的要求——她希望每天清晨站在灶房前面就能望见山坡上丈夫安息的地方。
方牧母亲、张薇和李穗岁则默默地打来干净的泉水用柔软的布巾仔细轻柔地为大伯擦拭身体洗去血污和尘土。
大伯母坐在一旁眼神空洞地看着手一直在大伯身上抚摸着。
王子涵紧紧搂着哭得几乎脱力、眼睛红肿的汪玥无声地给予安慰。
周延铮一言不发默默提起那把缴获的92式手枪独自走向新墙的方向。
他需要在那里值守为这最后的告别守住片刻的安宁。
时间在沉重的挖掘声中流逝。
直到下午六点多在方牧父亲布满老茧的手掌带领下一个深而规整的土坑才在山腰处挖好。
山下大伯的身体已被洗净换上了一身虽然旧但干净整洁的衣裤和布鞋安静地躺在一块临时找来的宽厚门板上等待着被抬上山。
大伯母终于挪动脚步走到门板边缓缓坐下。
她伸出手最后一次极其轻柔地抚摸着丈夫冰冷的脸颊嘴唇无声地抖动着仿佛在诉说着只有他们两人才懂的眷恋与告别。
方牧几人从山腰下来脸上、身上沾满了泥土和汗水。
在父亲的示意下方牧、白池、郑凡、李浩然四人分别站在门板的四个角。
粗糙的麻绳穿过门板底部两端牢牢系在两根粗实的抬杠上。
“起——杠——!”方牧父亲站在最前面用尽力气发出一声带着浓重鼻音的嘹亮呼喊。
“嘿——哟!”四人同时发力沉重的木杠瞬间压上肩头。
门板离地而起! “一二!一二!稳着点!”方牧父亲在前引路声音沉稳却难掩嘶哑。
“一二!一二!”四人齐声应和脚步沉重而谨慎地踏上山路。
每一步都踏在松软的泥土和碎石上每一步都让肩上的木杠深深嵌入皮肉。
山路陡峭崎岖抬着沉重的尸体更是艰难异常。
四人咬紧牙关额头青筋暴起。
张薇和李穗岁一左一右紧紧扶着门板边缘防止颠簸让大伯的身体晃动。
这段不长的山路仿佛走了一个世纪。
终于在所有人精疲力竭之前门板被稳稳地抬到了土坑旁。
坑底已经铺上了一层厚厚的木板权作简陋的棺材。
方牧父亲扑通一声跪在坑边对着门板上安详的面容声音哽咽带着深深的自责:“哥……兄弟我对不住你啊……连副像样的棺材都没能给你置办上……只能用这木板……委屈你了啊哥……”他重重地磕了一个头。
“落——棺——!” “等一下……”大伯母的声音微弱却清晰。
她在方牧母亲的搀扶下再次靠近。
她俯下身目光贪婪地一寸寸扫过丈夫的脸庞想要将他的模样深深刻进脑海中。
粗糙的手指最后一次拂过那冰冷的额头、鼻梁、嘴唇…… 最终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低声道:“好了……小牧。
让你大伯安安稳稳地……走吧。
” 方牧用力抹掉脸上的泪水和汗水与郑凡、白池、李浩然再次发力庄重地将承载着大伯的门板稳稳地放入土坑的木板之上。
接着他们将另一块沉重的木板轻轻地盖在上面。
一铲一铲又一铲。
带着泥土清香的黄土被抛入坑中渐渐覆盖了木板也一点点地永远地掩埋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最终在夕阳的余晖下一个崭新的黄土堆出现在山腰上。
方牧将一块由大伯母亲手书写、方牧父亲削砍平整的木碑深深地插在坟堆正前方。
木碑正面用烧红的铁条烙出深深的字迹: 爱夫方宏文之墓 一九五六年七月六日——二零二五年八月十五日 所有人默默地伫立在坟前山风吹拂着他们的衣角和头发。
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投在刚刚垒起的新坟上。
那些与大伯有关的记忆——他爽朗的笑声、他侍弄猪圈时专注的背影、他佝偻着腰却依旧坚实的肩膀……如同无声的潮水般涌来。
泪水再次无声地滑落滴入脚下的泥土。
大伯一路走好。
…… 安葬了大伯沉重的悲伤并未散去但活着的人必须继续前行。
在这个操蛋的末世里连哀悼的时间都显得奢侈。
方牧母亲红肿着眼睛默默走进灶房开始生火准备为饿了一天、身心俱疲的众人做一顿迟来的饭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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