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琴酒。
记忆深处总有一片模糊的灼热。
黑发紫眸一个女人。
不是贝尔摩德那种蛇蝎的美而是一种……带着硝烟和甜味的怪异组合。
她把我从一场测试里捞出来动作利落得不像话。
她叫我“阿阵”塞给我甜得发腻的糖带我去看那些吵死人的、闪着愚蠢灯光的游乐设施。
最后在一片冲天的火光和震耳欲聋的爆炸声里一切归于空白。
———— 醒来后心里总是空落落的。
好像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连带着那几天的记忆被那场爆炸彻底炸碎了只剩一点无法捕捉的碎片扎在心底。
偶尔刺一下不疼但让人烦躁。
———— 后来我遇到了一个叫林之唯的女人没有代号外围成员。
麻烦。
这是第一印象。
任务报告做得勉强及格眼神却不像那些要么恐惧要么狂热的废物里面有种奇怪的平静甚至带有一丝隐藏极深的审视。
头受了伤倒是安分。
任务结束我起身离开。
关门时眼角瞥见她重新躺回去的侧影。
很奇怪。
那一瞬间透过那具陌生的躯壳我好像捕捉到了一丝极其微弱的熟悉感。
不是长相。
是更深层的属于灵魂层面的某种东西。
荒谬。
我压下这点无用的思绪将这归因于伤势带来的错觉。
这份莫名的关注连我自己都未曾深究就被无数任务、清理叛徒、扩张组织的琐事淹没了。
这一淹就是四年。
———— 她拿到了代号梅洛。
所有人都默认她是我的下属我也习惯了。
直到伏特加那蠢货跑来告诉我梅洛在训练场惹了麻烦。
麻烦。
这个词再次冒出来但感觉完全不同了。
不再是针对一个无能下属的厌烦而是一种更尖锐的东西。
梅洛。
是她的代号。
她的麻烦。
我下意识地支开了伏特加。
理由? 不需要理由。
我只是去处理下属的烂摊子。
……仅此而已。
———— 训练场的气味浑浊不堪。
汗味血腥味还有男人粗野的叫嚣。
然后我看到了她。
她站在场地中央对面是个肌肉虬结的壮汉。
我的视线第一时间就锁定了她的右腿。
她姿势有点微妙的别扭虽然没破皮没见血但我知道那不对劲。
一股极其陌生且强烈的躁怒毫无预兆地窜起来。
台上的壮汉无比碍眼周围明明很安静但无比刺耳。
这件事本身就不该发生。
一种近乎保护欲的情绪在我胸腔里冲撞几乎要破开我的心口。
这感觉太陌生了陌生得让我警惕。
必须做点什么来压制它。
于是我拔枪扣动扳机。
枪声轰响了整个训练场。
世界清静了。
那只吵嚷的苍蝇变成了地板上蔓延开的一滩污血。
我走到她面前阴影笼罩住她。
审视的目光快速扫过很好除了那条腿别处没事。
那股躁动不安悄然退潮留下一点难以言喻的安心。
但这安心本身又是一种需要被掩盖的异常。
我得做点什么符合我身份的事。
“……明天晚上八点7号码头仓库。
“别迟到。
” 我把一个麻烦差事丢给她这很合理。
作为……补偿?不是惩罚她惹出这种事。
我又把一张副卡扔给她当作“经费”。
动作流畅理由充分。
我成功地将那瞬间的失常包裹在了上司对下属惯常的冷酷的“关照”之下。
后来我莫名有点想知道她会带出什么样的人。
派了个眼线过去。
然后收到眼线被处理掉的消息。
“杀了就杀了一个废物而已。
” 我对伏特加说甚至懒得多给一丝注意力。
盯着伏特加让他闭嘴别再拿这种垃圾信息来烦我。
我的烦躁真实无误但根源并非损失了一个手下。
再后来一条匿名信息传到我这里。
「——梅洛把任务目标的孩子送去了孤儿院!」 若是别人此刻已经被绑上审讯椅感受吐真剂的滋味了。
但那是她。
林之唯。
她做事总有她那一套扭曲的逻辑。
而上司的职责包括处理下属留下的潜在隐患。
……我只是在履行职责。
我封锁了消息彻底。
贝尔摩德也没能嗅到味道。
———— 几天后我撞见‘梅洛’。
气息不对动作有细微偏差。
我立刻拔枪。
‘梅洛’摘下面具露出贝尔摩德那张戏谑的脸。
“你还是这么焦躁啊Gin。
”她笑得像只邪恶的猫“怎么认出我的?” “不关你事。
” 我冷硬地回复这是唯一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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